“这就是我的人生。”
一个人的脱口秀节目中,笑声成为笑点,这需要什么样的能力呢?
快手《超好看发布会》上,主播“导师田斌”就做到了。他只用了四个“哈”,标志性的露上排牙、微微仰头的恶魔笑声,让蔡明笑弯了腰,给他取了个外号叫“平地煎饼”。无中生有让人笑,真是厉害的本事。
然而,在成为快手直播间给人们带来欢笑的“导师田斌”之前,田斌始终没有想明白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快手主播“导师田斌”
他想拍电影、当演员。现实是,他在家乡山东莒县开了一家理发店。大家都以为他是老板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一年亏十几万。开了理发店,他就和几个拍短视频的人出去拍电影。他没钱,只能把梦想卖给自己,“我们一定会出名的。”当外地人给他留言时,他就把他们叫过来,互相拍短视频。怀揣梦想的人数不胜数,但没有人能像他这样坚持下去。
他唯一的收获就是找到了一个同样喜欢拍短视频的女朋友,结婚之后,她是家里唯一一个不骂他、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。
但这也令人有压力。
2020年下半年,老婆怀孕了,结婚的时候对方家要彩礼8.8万,这个数目不算多,但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,因为他连1万块钱都拿不出来,找亲戚朋友借钱,还贷款,用完了好几张信用卡才结婚。
他只有半年的时间来成名。他要么放弃,要么坚持。“太晚了。”当他转行做直播时,他在快手上有27万粉丝,但刚开始只有十几个人来。直播需要会聊天,但他“口才不好,书读得也不多”。
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讨债,我向所有的朋友都借钱,最后我的朋友全都不见了,我有三张信用卡和几个网贷软件,每个月只能付利息。
他性格坚韧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如今,这最后一点坚韧也快要磨没了。在理发店当学徒时,理发店没教他剪头发,他就自学,跟着发型模特练习。应聘其他理发店时,他抓住一切机会练习。有一次,他把顾客的头发剪得有缝,差点被打。这些经历都比不上看到妻子肚子一天天长大时的恐惧。
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,失败是常态。如今快手拥有1900万粉丝的天舒,是一位1999年出生的老板,经济状况远超同龄人。早年他有过一段艰难而坎坷的创业期。那时他还在读大学,第一家公司是哈尔滨一栋复式房子里的民宿。那时他每天忙着拍段子、办公司,但被举报扰乱公共秩序,民宿最终也没能做起来。大学毕业后,他做过一段时间的老师,当时身边很多人都不看好他。“说白了,就是笑我,觉得我不行,这对我来说太丢脸了。”
与天枢的创业类似,96年出生的李梦然也在失败后努力保留最后一点尊严。虽然他如今是快手短剧的当红男主、《青颜传奇》的九阿哥、20亿流量的男主,但当时的他也曾迷茫过,加入直播公会时,还只是个“脖子”直播。因收入低,他转行做电商,但最后入不敷出。坚持了半年,一个人给红包就分手了。红包象征着“分手安心”,成为了失败的注解。
但说起快手主播的坎坷,最曲折的或许还是如今拥有800万粉丝的“吐槽专家”何立。他初入社会时,从事的是石膏工的工作。17岁那年,他在京郊的一家工厂里,冬天每天伸手到泥水中捡泥巴。这份工作他干了一年。厂里到处都是跟他干着同样工作的三十多岁的人。如果一直这样干下去,他觉得“我的人生就要这样了”。
没有钱,没有自由。厂里没有假期,休息日也不多,他必须请假。有一年冬天,他骑着共享单车去城里买衣服,冷风吹在脸上。他记得那种感觉。他记得父亲给他两个选择:读书上大学,或者打工赚钱。他选择了第二个。
这样的未来,毫无希望。就如这个石膏模一样,他后来换了工作,说是做电影道具,最后还是做石膏模,社交焦虑,每天沉默得像哑巴一样,每天的期望就是能找到一份给道具马头上插鬃毛的工作,因为简单,这就是他全部的期望。
快手主播“神秘的何先生”
压抑的欲望
后来我们发现,这些在快手上爆红的年轻人的成功,其实早在多年前就有了伏笔,他们被人们看到,既是迎合时代心境的“巧合”,也是他们没有轻易放弃,积极拥抱新生活的“必然”。
田斌有一个当演员的梦想,小学的时候田斌就喜欢上了周星驰,看过《唐伯虎点秋香》、《北京有爱》和《喜剧之王》,尤其是《喜剧之王》,他从小就看过很多遍,里面有一个饭盒戏,吴孟达在片场发饭盒,把周星驰的饭盒扔在地上,骂周星驰是混蛋,那时候田斌也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。
他总是被家人骂,那时候农村没几个人懂短视频,他每天都被扣上“不务正业”的帽子,压力最大的时候,他就会起身离家,就算待在家里也捞不到好脸色,他和妻子就躲在车里,研究快手上那些人是怎么说话的。
他有些社交恐惧症,人太多的时候说话都说不出来。2020年妻子怀孕后,第一个月他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练习迈克尔杰克逊的霹雳舞,练了好几天,直播时却几秒钟就练完了。他认为能留住人的只有语言。最后两个月,他每天背台词,把别人的演讲稿抄下来,从早到晚背下来,作为自己的积累。
他以前是个差生,不喜欢死记硬背,但当了主持人后,他每天花八个小时死记硬背台词,而他前进的动力,是妻子一天天隆起的肚子。
同样,天舒虽然是1999年出生的,才23岁,但因为太早踏入社会,已经比同龄人成熟很多。后来,他所在的公司遇到变故,大量裁员,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法教育员工。“他们来公司后,不让我干,他们就不干。我不让他们拍视频,他们就坐在公司里玩手机、打游戏。公司里有个网吧,是拍段子用的,但他们确实利用得很好,天天在那里打游戏。”
他发现自己已经把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,回头一看,身边已经没有了追随者。“他们不仅懒惰,还愿意找一些无用的借口。说白了,就是想给他们饭吃。我说过无数次,无论是私下聊天还是开会,但就是不管用。”
他终于意识到,能依靠的只有自己。
快手主播天舒
1996年出生的李梦然也是如此,他早熟,所以比同龄人更能承受。小时候,母亲为了锻炼他,就让他在情人节去卖玫瑰花。“我妈妈教过我一句台词,‘哥哥,给妹妹买一束玫瑰花’。那时候,妈妈教我要成双成对地选人。很小的时候,我对赚钱的兴趣就比较大,因为妈妈会夸我,我感觉很满足,很有成就感。”
但长大后他自己创业,却亏损、负债,他意识到现实社会远比小时候卖玫瑰复杂得多。
快手主播李梦然
他出身比较艰苦,欲望又被压抑,所以他更想出名。村里的长辈说他长得好看,干活时,同事说打耳洞不错,他就立马去打了。但因为天气冷,他两三个月都不能洗澡。他很注重外表,经常开玩笑说身上长了蘑菇。下班后,他就在宿舍里躺着,“那时候基本觉得前途无望了。”
新自我的快速成长
一个人在最黑暗的时刻,总会迸发出新的能量。尤其是在快手上快手买直播间人数,这里的包容和多元,让每个人自我最珍贵的一面都能得到充分的展现。
等到田斌的宝宝还有8个月就要出生的时候,他一天终于有100到200元的收入了,他很兴奋,因为他知道不用再去上班了,可以和打工的人挣一样多的钱。
他身穿灰色长袍,头戴破洞草帽,“田斌导师”粉丝数已突破700万。
他终于尝到了成功的喜悦和苦涩。冷静下来,他转过头想,自己现在做的不也是另一种演员吗?直播开始的那一刻,导师田斌出现了。舞台上的他就像是另一个自己。
“你更喜欢屏幕前的自己和现实世界中的自己?”
“我更希望能够养家糊口。”田斌说道。
快手《超好看发布会》田斌、何广志开麦克风名场面
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,每一种生活方式都有自己的粉丝。天舒和娜娜是快手上备受关注的一对情侣。天舒坦言,一开始自己和娜娜联系不上,只能用直播来泡妞,“后来我们开始聊天,慢慢了解了,然后就认识了。”
如今,1999年出生的他在短视频中扮演着被上帝眷顾的幸运儿,引领了一股福星创作风潮,进入了顶尖人才的圈子。
去年,李梦然终于找到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剧本,实现了当男主角的梦想。他看了《这个男主有点冷》的剧本,立刻就被吸引了。“看这个剧本的时候,我真的把它当成了一本小说,一晚上没睡,一晚上看完这个剧本,就像看一本很酷的小说,很过瘾。”
新人很难融入角色快手买直播间人数,他演霸道总裁演得不是很好,因为他不是那种人,有时候拍戏的时候导演会生气,问他能不能演,但他学习能力强,短剧还是很成功的。
直播时代似乎是为何某量身定制的。
他非常善于表达自己,同学们对他的印象就是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说话,放学后、上学路上、下课后、课堂上,他都在说话,关键是他说话的方式非常风趣,以他为中心,周围的同学都成了他的听众。可想而知,这种能力在学校里是最受老师们讨厌的,有一次老师甚至还去他们家要求他尽快找一所职业学校。
但直播,会说话是一项重要的技能。他决定去广西,带上1000块钱,租房200块钱。刚开始做的时候,直播人数都是两位数,他只能找人比拼,涨到几十个粉丝就很开心了。那段时间,他几乎绝望了。有一段时间,直播效果不好,他一个人蹲在广西的路边哭。
在这样的逆流中,他就像一条拼尽全力的鱼,当时他发现一个朋友直播观看人数很少,但后来他改变风格突然爆红,于是他也决定改变风格,专门做费时费力的吐槽视频。
当他录制第一个抱怨某件事的视频时,并不热门,但他没有放弃。到了第二、第三个视频,热门起来更是异常突然,仿佛是天赐之物。当时,他正在和朋友打麻将,一拍麻将桌,大喊一声:“我热门!”接踵而至的是恐惧。由于三个视频都很热门,粉丝也越来越多,他怕拖得太久,粉丝们会把他忘记。当时短视频流行假唱,他录制了几个抱怨假唱的视频,粉丝每天增加三四十万,不到半个月就涨了300多万粉丝。那段日子,他觉得不真实,每隔几分钟就看一次粉丝数,直到手机推送的消息多到他看不完。
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成功了。
在“超好会议”中蜕变
快手正在提供一个新的舞台,把这些个性独特的年轻人从直播间推向更广阔的世界。
这也正是快手推出选秀节目《超好看大会》的初衷。这档节目由快手出品,笑果文化出品,重点探讨人们日常生活中遇到的“小问题”,即“令人困惑的人类行为”,共8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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